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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在场，乐正珏居然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，可想他是多么大胆。
而且他们两人之间的气场，一点都不像和睦的父子那般，曲离见过将军府上下人中父子的关系，可一点都不像这样，有种怪怪的感觉。
曲离观察到太监的神色有些变化，而皇上脸上居然表现出了开心的神色，“皇儿在说什么傻话，赶紧吃点东西吧。”
全皇城的人都知道太子随时会死，皇上居然说乐正珏是在说傻话，这下连其他人的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秉着好奇害死猫，话多死得惨的规律，曲离聪明地什么都没问。
只是筷子刚拿起来的时候，曲离神识一顿，她眨了眨眸子，抬头一看，在场的除了她以外，所有人都被定住了，灵力的威压如潮水般涌来，她握紧筷子，面不改色地说道：“不知是哪位前辈前来，可否现身？”
如果她全身的灵力再松懈一下的话，她也可能会被定住，但自身带有的醇厚等级加上本命灵兽，她并没有被很快定住。
随着她话音落下，那道威压变得更加厉害，曲离虽强撑着，身为本命灵兽的小豆子却从空间里被逼了出来。
腥气从喉咙间涌动，曲离咬着牙，来人的等级必定要比她高，否则她也不会这么狼狈。
灵力的波动下，曲离脸上的面纱掉落下来。
“噗，老夫从未见过如此丑的丫头，我这眼睛可能要瞎掉了！”痛心疾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，压迫着曲离的那道威压松懈后她立刻起身抱拳道：“晚辈牧歌参见前辈。”
她微喘着气，小豆子赶紧跟在她身边，“主人你没事吧？”
曲离没说话，之前那发出声音的人出现在了她面前，灰色的大号袍子笼罩在身上，他长长的胡子拖在了地上，此人身高比曲离还要矮些，身上的气质却是货真价实的，曲离抬眸看着他，猜测道：“前辈可是灵府的灵仙之一？”
那是不同于牧陵妖帝那个等级的威压，所以此人等级必定是在灵帝之上，马上就是灵府来接人的时间，且他身上并未带着杀意，想来他就是灵府的人了。
“小丫头猜的不错。”老者掏出一根簪子，当着曲离的面将自己的胡子给挽好，还打了个漂亮的结，他那双小眼睛看向曲离，“小丫头，赶紧把面纱戴好。”
曲离现在的尊容可是经过见证的寒碜，她也不哆嗦，戴好面纱之后笑着看向老者。
“这么多人，居然只有你抵挡了老夫的定身，你刚说你叫牧歌？今年多大了？”
“十五。”
老者整理仪容的手顿了下来，他那双小眼睛不知瞪大了多少，“你说什么？你只有十五？”
天知道袁老的心情此刻有多么震撼，身为灵府的三仙之一，他一向不喜参与琐碎之事，奈何今年的制度变了，加上灵府好几年没收弟子，太过冷清，三个老人家便抓阄决定出山人选。
很不幸，袁老就是那个抽中的人，他在这皇宫等着人齐了就动手，只要他们没有突破这临时的考验，那么就失去了进入灵府的资格，别说他严格，那是他们灵府讲究质量。
遇见曲离之前，袁老觉得自己很不幸，居然遇到了这苦差事，遇见曲离之后，袁老两眼放光，也不嫌弃曲离丑了，上前就是问道：“小丫头，你可拜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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