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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笙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语气没有半点不对劲，笑眯眯的样子像是在拉家常，可是却瞬间让林芳白了脸色。
林芳心脏狂跳起来，只觉得手指冰冷，面前的女孩子忽然间变得格外陌生。
她近乎惊恐地盯着月笙看了几秒钟，直到月笙歪了歪头，声音一如既往没脾气：
“妈妈，你怎么了？”
林芳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极为难看地扯出一个笑容，打量着月笙的表情，试探着问道：
“月笙，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啊，你是我的女儿啊，虽然在沐家，但是可不能忘了妈妈啊。”
月笙用力点头：“当然啦！我绝对不可能忘了妈妈的！”
林芳这才松了一口气，觉得自己是多想了，然而心中的那一丝莫名的惶恐，却一直没有散去。
她本来还想着和月笙多说几句话，现在也没了心情，又嘱咐了月笙几句不要太高调，就说要离开了。
月笙也没留她，笑眯眯又格外有礼貌地道了一声再见，接过林芳手里的东西，站在楼下目送着林芳。
林芳带着心事，惶恐中又有着难以言说的怪异，胡思乱想着往学校外走去，在走出去好远之后，她又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。
本以为月笙已经上楼，没想到月笙竟然还站在原地，直直朝着她的方向。
离得很远，林芳看不清月笙的五官，却莫名感觉到那一束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，冰冰凉。
林芳打了个激灵，急急转过身去，快步走出了校园。
直到林芳的身影消失在校门口，月笙才收回目光，翻了翻林芳送来的袋子，发现里面没有丝毫值钱的东西，顺手就扔在了楼下的垃圾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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